王冲看向王制丈,拍了拍王制丈的肩膀。
“老大,我哪有那么不堪呀,我实力也不差好吧。”王制丈拍了拍自己胸脯。
“哎~你真是对自己没点数,我就怕你这样。”王冲摇头。
“你还是辞了吧,徐月光给的那些钱,你就去做点小生意,讨个老婆,应该也够了。”王冲道。
“王头,你认真的?”王制丈看见王冲的眼神终于也认真了起来。
“自然是认真的,你以为我跟你们两说了这么久是在这开玩笑呢。”王冲翻了个白眼。
“可是,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呀。”王制丈挠头。
那充满智慧的眼神让王冲恍然大悟,是了,王制丈也不是做生意的料,送钱给别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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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不是做生意的料,反正此地不宜久留。
咱们算是共患难的我才告诉你们。
其他人都是鹅县本地人,家里也没几个钱,我说了他们也走不了。
但你们不一样,月光就不说了,制丈你那袋金子省着点花也够在其他地方安置自己了。”
“知道了王头,这事我们会考虑的,就是,到底是什么人要来鹅县,居然能够闹这么大?”
徐月光不在乎那些江湖人士,也不在乎什么危险,危险和他肯定是没关系的。
他更在乎,是这人到底什么身份,居然能够吸引江湖中这么多大人物。
“什么人么。”
王冲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就知道那人很重要,
捕头要在这人来到鹅县之后保护好这人。
我知道我实力不够,所以我只能退位让贤了。”
王冲耸了耸肩,“不过照我说,这捕头,没人想去当,这谁当谁死呀。
陈歌那么精明,恐怕也不会去做傻事,这事也不知道会落到谁身上。”
“老大,我舍不得你。”
看见王冲铁了心要走,王制丈眼中饱含泪水。
“说什么胡话呢,我也舍不得你们,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该走的,始终是要走的。”王冲感叹道。
“老大~”
“制丈~”
王冲和王制丈泪眼朦胧,一下抱在了一起,两人抱头大哭,让徐月光有些无奈。
“你们两要是舍不得一起走不就行了。”
“不行,我是老鹅县人了,不能走,再看看吧,如果实在不行我在跑路也不迟。”
王制丈是土生土长的鹅县人,从小在鹅县生长,对鹅县感情深厚,还真舍不得走。
对于家乡,人人都有深厚不舍的感情。
“行吧,不过千万别勉强,能走,最好还是离开这里,我有预感,这天,怕是要变了。”
“河尸案你们能不查就不查,这件事太复杂了,绝对不是你们能深查的。”
“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
……
……
王冲走了。
回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鹅县。
他是真的打算走。
一个捕头职位,哪比得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而且徐月光给了那么多金子,也不担心缺钱。
“老大真的走了。”
王制丈看着衙门口,有些沮丧。
徐月光点了点头:“你要不也一起走,这几天鹅县确实越来越危险了。”
这话让王制丈一顿:“唉,不着急,等再看看吧。”
他还是有些犹豫。
“王头真走了。”
“他轻轻的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当年王头来的时候,我还是捕快,如今他走了,我还是捕快。
真是流水的将军铁打的兵呀……”有个老捕快忧伤道。
“陈歌出来了,陈哥,怎么样了?县令叫你去干嘛?”
这时,有人喊道。
众人看向里屋方向,陈歌走了出来神色有些复杂。
“没什么,所有人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宣布。”
“陈歌当捕头了么?徐月光,快,走,咱们去看看。”
陈歌此时站在台阶上,将众人都叫道了一起。
有人好奇询问:“陈哥,您当上捕头了么?”
陈歌听后摇头:“没有。”
“没有?王头走了,不是您最适合当捕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