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必须做些事情,提升威信,维护自己在院里的话语权。
“我可没说是许大茂干的,我只是提供一个方向。
最近几天,邻居们没发现有什么外人进来。
李诚实的腊肉可不一定是外贼偷的。”
何雨柱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继续分析道。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偷人家腊肉这种事,也就小孩干得出来。
没准是哪家孩子馋肉,一不小心就……”
许大茂跟何雨柱不对付,但有时候二人的想法却是不谋而合。
此话一出,坐在饭桌前的阎埠贵心提到嗓子眼上。
本以为阎解成做得还算周全,不会轻易败露。
没想到三两下就被许大茂猜了出个大概。
阎家屋里还藏着罪证,搞不好真会被查出来。
就在阎埠贵苦思冥想,如何扰乱何雨柱二人时,刘海中猛然起身发话。
“我家住后院,跟前院够不着。
这件事绝对不是光天他们干的。”
上次何雨柱家的鸡被盗,许大茂是主使,执行人则是刘光天两兄弟。
他们俩同样有前科,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二大爷,兔子不吃窝边草。
前院后院之间没多远,再说你每天都得经过前院出门,怎么就够不着了?”
许大茂挨过刘海中的拳头,二人之间过节不浅。
今天碰到这种机会,许大茂当然会努力往刘海中身上泼脏水。
“你别胡扯!
院里哪个出门不走前院?
我的意思是,两斤腊肉块头不小,从前院弄到后院很容易被发现。
要说嫌疑,还是前院和后院更大些。
特别前院离得最近,最方便递东西。”
刘海中分析得有理有据,后院的邻居们齐齐点头附和,前院和中院的邻居们则是表情阴沉下来。
特别是阎埠贵,一张脸简直黑得跟锅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