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玉佩上的柔字,军师有种预感,这玉佩的主人怕不真是驸马?
将军皱眉道:“摄政长公主闺名沈佳柔,而这玉佩刚好有个柔字,可记得驸马叫甚?”
一名副将突然开口:“末将记得驸马好像是姓姜,不过名字倒是忘了。”
早知有今日之事,他该多关注一下驸马的名字才是,也不至于如今手足无措。
将军皱眉:“派人去查探一下,务必要准确。”
军师道:“那乐平国那边怎说?”
将军来回徘徊,突然眼前一亮。
“去信一封,就说我们需要禀报朝廷,得皇上下旨才可,怎么也能拖个十天半月的。”
军师紧抿唇点头:“如此也可,若对方真是驸马,只希望他能坚持一下。”
将军叹气:“另外派人联系摄政长公主,她有权知道所有事情。”
乐平国边境军营,姜若凡饿的头晕目眩,此刻的他很想吃东西,他感觉自己浑身无力。
原本自己就被撞的头晕眼花的,身上多多少少有些淤青,再这么一饿,胃怕是早已出问题,能不能活到被救的那一日都是问题。
沈佳柔想到既是外族人员绑架的姜若凡,那她去边境或许更直接有效一些。
在她们快马加鞭之下,在第四日到达边境。
张梓柔翻身下马,随后来到沈佳柔的马旁,扶着沈佳柔下马。
“主子,我们先好好休息用个膳,马也该好好休息才是。”
沈佳柔淡淡点头,留下一名侍卫和伙计带着众马匹去给马儿喂食。
这段时日,沈佳柔足足瘦了十斤,张梓柔与沈飞墨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房间膳桌上,张梓柔知晓自家主子最近没食欲,便没怎给她夹荤菜。
“主子,您多吃点儿,别到时候找到大爷,您也累倒了。”
沈佳柔沉默点头低头认真吃起素菜荤菜她看着是一点儿胃口都没,有时甚至还会恶心反胃,张梓柔与沈飞墨试过给她夹菜几次后,也就放弃了。
紧绷几日的沈佳柔,这夜深沉睡去,可在天亮时却做了个噩梦,梦见驸马坐在她的床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眼神满是眷恋和不舍。
沈佳柔猛的一下被惊醒,与她同睡的张梓柔一下惊醒坐起来。
“主子,您怎了?”
满头大汗的沈佳柔抬手用袖子擦拭汗水:“做了个梦,梦见驸马坐在我们床边抚摸着我的脸,眼神满是眷恋与不舍,好像随时要离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