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柳游春才觉得以后聚少离多会成为常态。
沈晚也被弄得眼眶红红,控诉浮玥:“皎皎,为什么你不难过啊?”
浮玥双眼瞪得圆圆的,哭笑不得,“我眼眶不红难道你还要打我?”
“可你都不难过,这让我更难过了。”
浮玥无语,指尖戳着她额头,“你是不是傻呀,我们可以打电话嘛,再说了,我家在哪儿你都知道,难不成还怕我跑了?”
“我跑我阿爸阿妈都不跑,还要举手欢迎呢。”
沈晚诡异地被说服了,就连柳游春都被这一套言论给震撼到。
对哦,家都在那儿,怎么会回不去呢。
“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最近谈恋爱谈傻了啊?”
“才不是!你竟然还嘲笑我们,柳柳上,挠她痒痒……”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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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的古树叶片都仿佛是静止的,叶脉穿过整片叶子,支撑起碧绿到近乎喷薄的颜色。
树根之上搭好的小围床软乎乎的,浮玥抱着虎崽疯狂rua。
“怎么才两个多月没见,你长这么胖啦。”
似乎是能听懂浮玥的话,虎崽人性化地翻了个白眼,拿屁股对着浮玥,脑袋拱时宴,示意他给自己说说话。
时宴摊手,“我也舍不得说她呀,找我没用。”
“嗷……”嫌弃地嗷一声,虎崽用圆润的小屁屁给浮玥两人一人怼一下,瞬间就跑没影儿了。
“皎皎,我们不理她。”时宴终于能挤进来了,抱着浮玥不松手。
好不容易把手头的工作交接完,腾出一个月假期的时宴可舍不得浪费一分一秒同浮玥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