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繁脸色难看，但时晏这回答也没错，当然算坏事。

时晏倾身，不带一点停顿地就转动了转盘，直指于繁。

“好巧。”

时晏神色愉悦，视线与他交汇，等人受不住率先移开视线，才带着笑意开口：“不如请于总说说收购龙虎的细节。”

略微停顿一下，还能适当补充下理由：“一直想当面向你学习学习。”

于繁眉尾一颤，显然也不慌，照着系统灌进脑子里的话术开始解释。

[我怎么感觉……有点像是个AI在我面前答题啊，真的能说的这么官方？]

[加一，再怎么专业也还是会有口语吧，这感觉在背条文，是一点都不打停的啊。]

[怎么了？你自己不能说出这么流畅的专业用语就能质疑别人了？]

在座的自然也看不见弹幕的争吵，于繁一溜话背完，面上的笑意更深。

时晏不置可否，随意转开视线就继续给浮玥编着小辫子了。

转盘再一次开始转动，这次指向的依然是时晏。

“时总有什么瞒着浮小姐的事儿吗？必须是关于她的。”

“我从不对她隐瞒任何东西。”

嗯，摄像头是浮玥纵容着装的，双方都心知肚明未挑破的话自然是不算隐瞒。

“于总刚刚说的有个点我没明白……”

……

一场坦白局硬生生被两人玩成了双人拷问大会。

于繁变着法儿地想点时晏，挑拨时晏和浮玥的关系。

时晏问的问题就都是关于商业、投资方面的问题，尤其涉及于繁那些有问题的企业。

你来我往，竟然硬是拉扯了将近半个小时。

[弱弱说一句，这转盘上面是不是只有时晏和于繁两个人的名字啊？]

[很难不怀疑有剧本啊。]

[啊啊啊啊啊，时总能详细说说细节嘛～笑死，于繁心思费劲想挑拨小姐姐两人的关系，结果越问竟然让我越刺激。]

[于繁这真的太奇怪了，一次还好，怎么次次都是AI答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