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梅用手指在魏振的肩头捅了一下说:“人家过的这才叫男人过的日子呢。“
魏振握着方向盘,直愣愣地盯着前方问:“你们哪儿就没人管吗?他这可是重婚啊。“
马冬梅煞有介事地说:“人家聪明着呢。他跟这些个女人没有一个领过结婚证,你怎么说人家重婚呢。“
魏振哼了一声,冷笑道:“他成年累月在国外,他也不怕这些女人,拿着他的钱,给他戴绿帽子。”
马冬梅像开导一个小学生一样说:“这些女人彼此都认识。他让这些女人互相监督行踪。他什么人性别人不知道,这些女人最清楚不过了。哪个女人敢造次啊。不要命了?”
魏振说:“这不就是一个现代版的马鸿逵吗?”
马冬梅说:“那些个女人跟他都是心甘情愿的。我们老家落后。女人没有地位。女人从懂事起,想的就是能嫁一个养自己的男人,给自己找一口饭,给家里挣一笔彩礼钱。他每次回来。都不用他张口。给他介绍女人的人就能把门槛踩破。那真跟选妃子一样严格。”
魏振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马冬梅盯着魏振,被逗笑了问:“你郁闷啥呢?”
魏振冷淡地说:“我没郁闷。”
马冬梅说:“没郁闷你叹啥气呢?”
魏振一脸不忿,嘴硬道:“我叹气了吗?”
马冬梅问:“你没对象吧?”
魏振说:“没有。”
马冬梅说:“在北京,没房子没车,要找个对象难啊。魏振啊,你得挣钱啊。男人吗,该搏一下就得搏一下。人家去东欧能挣下那么一份家业,你怎么就不行呢?本来是你碗里的菜,你让给了人家周欢。等周欢过几年回来,你们再见面,你就知道差距了。”
魏振不耐烦地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