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嘲讽道:“咱刚爷厉害了!找的师傅是杜工好歹是造枪架炮的,结果教的徒弟在这玩粪汁熬的土硝,对了,这量不对吧?碳粉要这么一大包吗?”
陈刚直接鄙视他一句,说道:“可以呀,嫌弃是土硝,那你别玩啊,两眼放啥光,再说木炭轻,这玩意看的是重量不是体积。”
张晓飞直接怼一句,“你要玩整点你师傅造的厉害玩意啊,再不济弄点火棉或是硝化甘油啊!这玩意有啥意思?”
陈刚鄙视他一眼,说道:“还厉害玩意呢,你不是说我只配玩黑火药吗?先弄明白这个再说吧!”
张晓飞回道:“切!这有啥难度?随便一配就行!”
陈刚又要说话,孟俞晨赶紧打住,说道:“行了,你俩消停下吧,赶紧抓紧时间弄吧,太晚了,明天一早还得训练呢!”
张晓飞和陈刚听罢,这才不吵吵了,随后三人分了工,张晓飞在酒店里把碳粉和硫磺粉再继续磨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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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俞晨和陈刚出去用外面留着的灶再提纯下硝石。
张晓飞看了眼落满灰的石桌,找抹布半天没找到,三人才想起来棉布都被收走了,招呼张晓飞赶紧回宅子去找抹布。
孟俞晨和陈刚去外面找了个熄了一半的炉子,重新加了木柴,往锅里倒水烧开。
随后把那袋黑黄色硝石倒在锅里化开,准备过滤杂质,结果俩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没工具啊,拿手化硝石吗?
正把火要调小,去周围找工具。
就看那谷里走出来五人,黄大爷打头,普散道人,王海,德莱斯提着东西跟着,最后面是耷拉着脑袋的张晓飞。
陈刚看到了,嘟囔一句:“这傻叉干点事真是所有人都能知道!
那黄大爷背着手走过来,扫了眼孟俞晨俩人,还有烧开的一锅开水,淡淡说道:“少搞点,玩玩就行!”
不理会孟俞晨俩人一脸惊奇的眼神,随后朝马路东头走去。
反倒是那普散道人和德莱斯看了眼锅里东西,招呼张晓飞别耷拉着了,赶紧干活!继续去磨木炭粉!
又招呼王海去开了一个炉子,在锅里稍微添了四大碗水,找了放一边的石灰粉。
水开搅拌下,成浑浊样,有不少渣,普散道人招呼王海用带来的桶和棉衣把那锅水过滤三遍,去渣留浑水再烧开。
那王海还一脸纳闷为啥过滤三遍?
普散道人也是淡然回道:“事不过三。”
没听懂,不过不影响王海干活。
随后普散道人把那硫磺倒在那锅里,打散,拿个干净小刷子,把那浮上来的杂质泡沫轻轻刷掉。
这头德莱斯帮孟俞晨和陈刚过滤熬了两轮硝汁,那汁水颜色又淡了不少。
等两锅汁水熬的差不多,硝汁浓稠不少,普散道人直接把熬硫磺的那锅汁去水留了锅底硫磺糊糊倒去那硝汁里,端去酒店。
这头木炭粉也磨得差不多,木炭粉里的碎粒都磨成了细粉。
试试汁水凉的差不多了,把白糖,硝汁和硫磺混合液全倒去塑料盆里,最后倒了木炭粉,让张晓飞顺着一个方向不断搅拌成糊糊状。
看那陈刚和张晓飞要拿爪篱在石桌上挤压颗粒。
普散道人挥手制止,招呼几人清了一片没窗户,背风的酒店地面。
随后拿了装白糖的塑料袋,拿头上木头棍尖头在塑料袋底部扎了不少眼,盛了那糊糊,一捏塑料袋从地面这头一路到另一头。
那糊糊成细条状从塑料袋底部挤出铺在了地上。
等铺了一片细条糊糊,把那桶里用塑料袋擦擦,剩了最后一点没法挤,那普散道人直接拿了将近一米长细绳把那最后点糊糊搓在绳子上,剪成长短两截晾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