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听到第二个问题，眼中闪过嘲弄之色。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闻言，路西法身体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我要是知道，还要问你吗？”

“呵....”

撒旦轻笑一声，瞬间出现在路西法身前。

他微微垂头，靠近路西法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还在天堂的时候，不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吗？”

说完，他眼中闪过疑惑，似笑非笑道：“怎么？难道是错的？”

而此时的路西法，身体绷紧，内心急速跳动着，一言不发。

“你要知道，我是耶和华一同继位的撒旦啊！”

听着耳边撒旦轻轻的低语，路西法身体终于忍不住，轻微颤抖了起来。

“别紧张。”撒旦双手扶住路西法的肩膀，看着他那英俊的面庞，轻笑道：“反正天堂已经不在了，没有关系的。”

路西法深吸口气，死死盯着撒旦，“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撒旦原地转了一圈，掏着耳朵，“最开始就知道了啊！”

闻言，路西法一阵颓然，摇头苦笑道：“果然是撒旦啊！”

紧接着，他又道：“不错，我是知道的，天堂追杀我的原因，也不是因为我觊觎神的宝座，而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

周围的黑雾尽数涌来，凝聚成王座，撒旦斜坐着其上，双腿交叉，手枕在脸上，冲他点头道：“继续。”

路西法深吸口气后，沉声说道：“其实，天堂和地狱都是来自地府的！”

撒旦听闻后，脸上闪过一丝自嘲。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你说的确实是事实。”

说着，撒旦从王座上起身，环顾着整座大殿。

“既然你已经知道天堂和地狱是来自地府，那就该清楚，地府收回天堂和地狱是势在必得的！”他扫视一圈后，目光又落在路西法身上，“而天堂的覆灭，就只是开始而已！”

“连天堂也没抵挡住，你难道指望那几个连心思都聚不到一起的家伙吗？靠他们来抵挡地府的大军？”

“他们？”

“不不不。”

撒旦连连摇头。

“那你还...”

“凡人以前流传过一句话，你知道吗？”

撒旦没有正面回答路西法的问题，而是反问他另一个问题。

“什么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