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回到家里,四点半了,当尤母看见来人进来,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时,心中不由长叹。
不行,回头叫上老尤,得跟他们两个好好说道说道,家里人啥都不缺,买这么多没用的东西干啥呢。
尤凤霞仿佛猜到亲妈要说啥了,她抢先说道:“妈,礼拜五我跟他回去看奶奶,这些是给雨水,奶奶他们买的东西,这不马上秋天了,过阵子该冷了,咱家人一人一双鞋。”
尤母点点头:“礼拜五过去是吧?好好好...你这孩子,忙了大半年,真该过去看看了。”
说的正高兴呢,老尤推门回来了,见白毅今儿也在,他可高兴了,正好拎着瓶茅台回来。
晚上俩人正好喝点儿,随即开始去厨房跟尤母做饭,白毅带着大川跑院子里练拳,尤凤霞化身大夏冬眠人,继续回屋眯着。
到六点半快七点,饭好了,白毅才跑屋里去,上下其手给她弄醒。
随后,这一天算是过去了,晚上俩人偃旗息鼓,木有要打架的意思,就是这么抱着一觉睡到了天亮。
今天对这厮来说,也像放假一样,吃两口东西出门。
本想跟小天使腻歪腻歪呢,抱着丁秋楠还没啃,办公室门就响了。
见他吃瘪的样子,丁秋楠一闪身到一旁,捂着嘴直乐。
“进来。”
听到白毅说话,周涛才敢进来,一进门他说道:“哥,昨儿咱厂里出事了,就你院儿里那何师傅,给人打了,那人现在死活说自己下半辈子不行了,得让何师傅负责。”
白毅听的脑瓜子嗡嗡地,问道:“什么打了?打谁了?怎么打的?什么时候?”
周涛说道:“昨儿中午,何师傅打了卡车司机,给人开瓢了,你问丁大夫。”
白毅回头一看,丁秋楠捂着小嘴儿:“啊?打人的那个师傅,是你朋友?”
白毅点点头:“一个院儿的,被打的人伤势怎么样?”
丁秋楠说道:“缝了二十九针,手腕挫伤,其他没什么。”
白毅听后,心里有数了,这司机是周副厂的人,傻柱呢,最近肯定没少跟这人斗法。
他这么早出门,来厂里盯着就知道,这里面儿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