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药呢?”
“别忘了我也是大夫,我可以帮你治疗。”
在江羽的搀扶下,两人来到药店旁边的一家酒店。
韩琼的脸色愈发难看,她一个当姑姑的,和侄女儿未婚夫进酒店算怎么回事?
可她太难受了,也很想能有张床可以躺一躺。
江羽扶着她进了房间,韩琼躺在床上,捂着小腹,身体蜷缩着,脸上尽是冷汗。
“江羽,你还是……你帮我买点止疼药吧。”
“我都说了我是大夫,而且你的痛经应该是好几年的顽疾了,你总不希望每个月这么疼一次吧?”
言外之意,他能治好韩琼的病。
“你……”
“你不是说相信我的医术吗?”他将从药店买来的银针简单消了毒,随后说道,“外套不能穿。”
“不能穿?”
韩琼很是为难。
“别瞎想,我要给你进行针灸,你见过什么针灸是隔着衣服的吗?”
说实话,韩琼并不是很相信江羽的医术,他实在太年轻了,换作钟老神医的话,她肯定二话不说一切照做。
“你真想这么一直疼下去?”
韩琼实在忍受不住了,她觉得动弹一下小腹都跟刀绞似的。
“好。”
她声音微弱,有气无力。
经得当事人首肯。
作为医者,江羽心无杂念,立刻开始行针。
“恩……”
一针落下,韩琼咬紧了嘴唇。
针尖刚刺入皮肤的时候很疼,可很快便有一种舒适的畅通感,让她有些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