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算我们真的离开,秦子卿也不会真的对王府上下痛下杀手,你为何选择留下呢?”初晴疑惑地问。
“你认为秦子卿在京里的根基尚浅,如果现在对战王府大开杀戒,会引起众怒,对吧?”欧阳浅浅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身为君主,不最看重声誉吗?”初晴不解。
“当然不是。秦子卿现在正需要一个立威的机会,但不能动太子,否则会有篡位的传言。如果动了朝中重臣,他们在京的势力太大,秦子卿不会冒险。现在,只有战王府,既可以立威,又能震慑他人。不过,秦子卿的目的恐怕不止于此。”欧阳浅浅心想,南宫殇离京的消息还没传开,或许是有人刻意压制。看来,秦子卿还有别的打算,她必须谨慎应对。
“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初晴立刻问道。
“秦景浩的葬礼和秦子卿的晋升,必然花费大量银两。你传信给问琴,让她暗中监视国库的官员,她会知道怎么做。”一切布局早已就绪,现在她只需争取更多时间。
“是,小姐。”初晴见欧阳浅浅依然镇定,心里也安定下来,尽管不清楚下一步棋,但她不再担忧。
此时,战王府的事已传遍京城,秦子卿杀鸡儆猴的意图众人皆知,唯有欧阳浩听到消息时微微蹙眉,没再多言。
东宫内,太子被软禁,但消息并未完全封闭。听到战王府的事,王莹萱大惊失色,赵毅带人包围了战王府。
“小姐,你怎么了?”锦瑟见王莹萱神色突变,连忙问道。
“锦瑟,赵毅带人围了战王府,你说,这是真的吗?”王莹萱不敢相信,转头问锦瑟。
“小姐,据外面的消息,确有此事。不过,侯府传来消息,说夫人病重,想见小姐一面。”锦瑟低头,轻声说。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娘的身体一直很好啊,从未听说她身体不适。”王莹萱激动地说。当年,她亲生父亲以母亲徐晴为筹码,逼她嫁给太子,并承诺会照顾好徐晴。短短三年,如今却传来徐晴病重的消息,王莹萱险些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