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作回应,已没有耐心解繁琐的衣物。
衣帛撕裂的声音传出,屋外的兰心顿时面色一灰。
他突然出声,“不想死赶紧滚!”
小主,
屋外再无人敢驻足。
再回头,他眼神带着深色,逡巡过丰盈有致的身躯,细腰盈盈一握,身似弱柳扶风。
虽然早已坦诚相待过,但被他这样赤裸裸的注视,秦烟仍不自在。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这一幕落在他眼里,像极了一条魅惑的蛇。
他深吸口气,暗自吞咽,不去看她沾染泪意的眼。
将她猛然翻过身,使她趴在身前。
多日来,脑子里那抹红裙的画面挥之不去。
他心思烦躁,即便是在北部也不住回想。
眼下,她活着,终于在他面前。
看着她光洁的脊背,视线下移至她腰侧。
宁枭眼底欲望磅礴,不愿再忍。
瘾,侵蚀入骨。
天亮,直到黄昏。
屋中方安静下来。
腰酸背痛,身下传来强烈的不适感。
秦烟在睡梦中也不甚安稳。
白洁的小脸上,黛眉轻蹙。
他静静端详着她。
衾被下,身躯紧紧相贴,她温热的肌肤让他心安。
露出的皮肤上,多了许多青红的痕迹。
宁枭也不知这是怎么了。
许是近日战事太过劳累,他需要女人来暖暖床。而秦烟刚好长在他的审美上。
一定是这样,他从来不会为女人所耽搁。
看看天色,安都的将士今晚还邀他参加接风宴。
他起身,身子刚动便听她嘤咛一声,顿时僵住。
重复两次,似有什么魔咒。
他索性又躺了下来。
随后眉头紧皱,为何要管她?
宁枭潇洒起身,待穿好衣服,她终于醒了。
秦烟不满的看了眼他,又翻身睡过去。
宁枭挑眉,这女人,还赖他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