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响起,他似乎尝到了甜头,“再用力些。”
闻言,她怒极反笑,“不仅是疯子,还是个变态。”
“那就让你领略变态做的事。”
修长的手指在裙裳内摩挲,秦烟立马绷紧身子,眼中泛着泪光,央他停下。
宁枭眼中深色更甚,低头噙住她的唇瓣,掩盖了她的求饶。
破碎的音节传出。
水面起伏,溅起水花高高落下。
水温渐凉,水中人身体的温度却炙热无比。
月上中天之时,屋内重归宁静。
宁枭将她放在床上,尽数擦去身上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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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泪痕犹在,让他想起适才的画面,不免身下一紧。
这回犹有些不过瘾。
见她已沉沉睡去,宁枭大发慈悲地想着,一回便一回,先放过她。
天光乍现。
一夜无梦,秦烟这一觉睡得很深。
醒来时房间只余她一人,屋里的桶也被撤走了。
若不是身上青红的痕迹,她快以为昨夜是场梦。
要真是梦就好了。
她扶着腰起身,大腿内侧像是被人捶打过,走一步都疼。
一如既往的问候那个男人。
外面仆人听到动静,敲门说进来伺候她洗漱。
秦烟抬了抬手,不适传来,她只得让人来帮忙梳洗。
仆人拿来套朴素的长裙,头发也只是简单盘了。
秦烟怎么打扮都无所谓,刚弄好,就见下人们端了早膳过来。
烧饼包子清粥应有尽有,她不由出声,“准备太多,我吃不完。”
“谁说是你一人吃的?”
宁枭紧跟着出现,他没有穿盔甲也没穿长袍,一身短打,头发也用布巾扎起。
这身打扮像极了市井百姓。
她甚至没疑惑他为何要共进早餐,“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
“你应该说,我们俩。”他适时纠正,自然在桌边坐下。
差点忘了昨天答应他这档子事。
秦烟认命坐下,“要去哪儿?”
他不予回应,递了包子给她。
肉包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在北漠皆是以大饼为主,南胤的人才爱做包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