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借口出来,不过是为给两人一个空间。
他知道他们有话要说。
他也笃定是诀别的话。
烟儿心里再无那个人了,不是吗?
是以在外间听到宁枭说离开时,他大大松了口气。
怎料临到头,某人就这样倒下了。
他出手并非因为担心宁枭,而是不想让秦烟再碰他一分一毫!
秦烟一介女子,自然接不住沉重的身躯。
云知行快速从她手中接过人,皱着眉头将他又送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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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临下俯视已然昏迷的人,当着秦烟的面,他突然拔出一把匕首。
正是当年秦烟一刀刺他的那把。
他说这是烟儿的馈赠,他得一辈子留着,因此常常随身携带。
虽然很无语,但秦烟也只得任他来。
此刻,他手持匕首,对准宁枭的脸就要刺下。
秦烟不由拦住他,“你这是做什么?”
“烟儿心疼他?”
他转过眼,带着委屈。
秦烟只得解释,“他才帮了昭儿,即便你对他再有不满,也不能趁人之危。”
“烟儿放心,我只是想看看……”
寒光闪过,她不禁眯了下眼。
下一瞬,剑尖在宁枭脖颈边徘徊,寒气逼人,床上的他并无半分反应。
云知行又将匕首贴在他皮肤,依然无果。
他甚是不满收回匕首,重新插回腰间,“原来是真晕了。”
秦烟哭笑不得,“就为了验证这个?有必要吗,难不成他是装的?”
“当然有必要。”他抚上娇颜,煞有介事地说,“此人心思污秽,难免使些手段骗你,想要借机留下。”
“可他只是因为失血过多。”
他不以为然,阴恻恻打量过那人,“这谁说得准?反正我不允许他再靠近你。”
“什么时候了,就别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他挑眉,适时打住话茬,不愿惹她不快。
他才没有宁枭那么傻。
说好听些叫直白,说白了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早已摸清秦烟的脾性,她吃软不吃硬,得顺着毛捋,徐徐图之。
这一点,想必宁枭那个脑子永远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