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行,从来没想要过任何回报,不是吗?
他只想她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不分离。
恍惚间,又见他眉眼弯弯,温柔轻唤那声,烟儿……
思及此,窒息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只觉胸口被巨石积压,难以呼吸。
一边守了她一天的宁枭,见眼前人身子不住颤动。
正想出声唤她,但见那人直直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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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
早先在静月寺,她忽然晕倒,打了僧人一个措手不及。
他听得响动,立马冲进去。
只见她脸上泪痕未干,一脸疲态。
当下和静秋将她送回宫里。
本以为她静静想想会好些,孰料情况变得更糟糕。
她好像钻进了一个死胡同,再也出不来。
秦烟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即使在梦里,她也依旧皱着眉,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转瞬,他自嘲一笑。
还能梦见谁?
宫里的人多少都见过宁枭。
虽然不知他真实身份,但他有云知行给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宫中。
何况皇上皇后对他都特殊相待,自是无人敢置喙他的存在。
椒房殿的宫人知道他待昭儿极好,加上他为人爽快正直,生得还高大英俊,都对他印象颇好。
私下里,有人猜测他许是于秦烟有过救命之恩,否则怎会得贵人另眼相待?
没有人知道,宁枭全是靠自己厚脸皮留到现在。
他守在殿里,无人敢说半句。
傍晚,她醒过一回。
眼睛红肿,神色凄凄。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听到他的声音,秦烟翻身朝里,并不搭话。
“行,你要厉害些。”
秦烟的性子他早已摸个透,知道此时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干脆放任她自己清净。
第二天,她倒恢复许多,不再那般自怨自艾。
只是开口第一句话,还是惹人皱眉。
“我要出宫。”
“找他?”
“嗯。”
“你这副模样,不太适合出去。”
秦烟不解看向他,“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