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丧良心。”
“对,黑心肝的,连一个孩子的血汗钱都偷。”
“公安同志,快把她抓起来。”
“这种人就应该送去劳改。”
“那纸条是我妈捡的,钱是我家的。”就在这时,萧国祥开口了,他一脸愤慨地瞪着那些要把他妈妈送去劳改的村民,“萧国峰那纸条上的字迹,只能证明那纸条是他的,并不能证明我家的钱是他的。”
这就很狡辩了。
萧国峰冷冷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国祥,他很意外萧国祥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却又觉得依照萧国祥那虚伪的性子,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李山草要是被送去劳改的话,萧国祥就成了劳改犯的儿子了。
萧国祥一直都是有野心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身上留下污点的,那会影响他的政审,不仅会让他无法考大学,还会导致他即便现在有高中毕业证,也无法找到工作,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当个农民。
萧国祥怎么甘心当一个农民?
所以,他现在是打算抵死狡辩,死不承认了。
“萧国祥,那张写有徐国柱名字的纸条是我用来绑我给徐国柱的钱的,那么大一笔钱,徐奶奶怎么会带在身上?又怎么可能会搞掉让你们捡到?
而刚才我们去徐奶奶家的时候,看到徐家还很乱,这不就说明了有人闯入徐家乱翻找钱?这不是窃贼所为这是什么?”
萧国峰言毕,转头看向宋城卫,“宋公安,不如我们到徐家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