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他们说是首都大学的状元,好像句子还跟你一样,叫萧国什么来着……对了?你是叫萧国祥吧,就是他们想要教训的那个人,是吗?”
中年妇女一副之前并不认识萧国祥,现在才想起问他名字的样子。
“是,我就是萧国祥,那些小混混的主子,是不是就叫萧国峰,就是今年的全国高考状元,是不是?”
萧国祥这会儿一点戒心都没有,真就把自己的所有信息给卖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名字。”中年妇女点头,而后又扯回原来的话题,“同学,你今天来这里,真的不是人了找萧国峰同学的麻烦吗?”
“不是,我来这里是找人的,不是找谁的麻烦,这个萧国峰,实在太过分了。”
萧国祥想想萧国峰对自己做的一切,心里就气得跳脚。
“同学,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中年妇女一副见萧国祥这样,他很不放心的模样,“我看你一个非本地的学生,身在异乡怪可怜的,今天我们有缘,你是要放心,可以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同志,我……”萧国祥话还没开始说,就悲伤了起来。
“哎呦,同学,你怎么就哭了,看着怪可怜的。”中年妇女是个女人,一看萧国祥这样,就拉住了他的手。“别哭,我家里也有个跟你一样大的孩子,看到你哭,就跟看到我自己的儿子哭一样。
你啊,别哭,心里有什么委屈都阿姨说,阿姨要是能帮你,一定帮。”
“阿姨,我这段时间,心里好憋屈……”
萧国祥想到了李山草,他亲妈对他还是很好的,不管他有什么困难,他亲妈都会帮他解决,可是他亲妈为了给他偷上大学的费用,犯了偷盗罪,被抓去劳改了。
现在身处异乡的他,再遇到一个像妈的人,萧国祥再也控制不了同心地委屈,直接就把自己这段时间被同学们霸凌孤立的事,说给这位中年妇女听。
“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只是在你的柜子里找到你那同学的手表,又不是亲眼看到你偷了你同学的手表,我看啊,这分明就是陷害。”
中年妇女一眼就看穿了萧国祥地内心,直接捡他爱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