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穿过大牢，庞大的威压将堕落者压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绽放的光芒更是如同曜日一般，灼烧着他们。

教皇来到大牢最底层，见到了自己的好学生，晨曦。

教皇没有说话，就在那里站着，静静的看着牢房里，有气无力的晨曦。等晨曦被温暖的光芒笼罩，逐渐醒来时，发现是教皇来了，便立刻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来到牢房门口，行了一个学生礼。

晨曦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乱，身上也沾染了一些污渍。因为大牢里可不会有多余的水给晨曦清洗。

每日的食物只有一餐，只能果腹，让自己不被饿死。水也是勉强够喝罢了。想要多的水，就只能去喝自己的排泄物。

如果说唯一的好处，那就是厕所。教皇上位之前，大牢里乌烟瘴气，臭气熏天。为了防止犯人从厕所里找到逃跑的机会，所以牢房里并没有厕所，定期需要雇人进大牢里清理。

教皇知晓后，便安装了厕所，但是限制了食物与水。让每一个犯人没有多余的力气活动，那样，他们便没有机会逃走了，不是吗？

可以说如果没有厕所的话，恐怕教皇都不会来看望这位让自己骄傲的学生。

“他来了。”

教皇没有多言，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晨曦的心提了起来。

“他在哪？他怎么样了？”

晨曦激动的问道，教皇听后，脸色有些不好。晨曦见状，便知道自己有些急促了。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没有说话，在那里静静的站立着，等待教皇的后续。

教皇没有多言，只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教堂顶部，烈日刑法。”

晨曦闻言一怔，浑身僵硬。慢慢的，晨曦仿佛失去的全身的力气，瘫倒在地上，看着远去的老师，晨曦想要为莫凡求情，但是手抬起来了，嘴张开了。晨曦却无法开口。

教皇感知到身后晨曦的动作，心中更加烦闷，快步离开了。

“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