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死的早,是大哥一手把我带大,他当兵去以后,有人欺负我,我都不知道该找谁,我多少次哭着给大哥打电话希望他能退伍回来,每次他都说马上,马上,我就纳闷了,你们当兵有瘾吗?只知道保卫国家,保卫人民,为什么不来保卫自己的家人!”
何韵梓越说越激动。
南宫义泽无力回击,是啊,我们可以把生命留在战场,却很少有时间留在家中,留在家人身旁。
这一夜南宫义泽听着何韵梓讲了很多很多关于自己大哥的故事,时而傻笑,时而愤怒,时而哭泣。
第二天何韵梓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被子,茶几上放着一封信和一个信封。
何韵梓把手中抱了一晚上的相片放到一旁坐起身来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二万元钱,把信封扔到了一旁,拿起桌子上的信读了起来。
“妹妹,你昨晚说了很多很多,我知道你很委屈,你很痛苦,我多么希望死去的那个人是我,你问我当兵是不是有瘾,我的回答,是,因为当我们穿上这身军装的时候,就不想在脱下来,你问我为什么不保卫自己的家人,我的回答,因为我们需要保卫我们祖国这个大家庭.....最后我想说,你的哥哥,我的队长是名英雄,他是为了救我而牺牲的,我知道你可能会恨我。”
“如果恨我能够让你减轻痛苦,那就恨我吧,我的电话是.....如果你有困难了,记得找我,以后我就是你的哥哥,桌子上的钱,是你哥生前为你攒的,他说学舞蹈的女孩子都爱美,他不希望别人有的你没有,好好珍惜这笔钱,我走了,南宫义泽!”
何韵梓读完这封信的时候早已经泣不成声。“哥~~~~!”一声长长的叫声,叫出了压抑在心中的痛苦。
南宫义泽来到了大街上,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旅馆。
短暂的休整后向岳平雷打了无数次电话请求回部队,但是岳平雷死活不同意,无奈,南宫义泽只好想下一个目的地,刚想要动身离开的南宫义泽突然想到了昨夜向他下战书的男子,如果他今天不去,想必此人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的纠缠何韵梓,咬了咬牙,干!暗自说了一声,踏出房间。
何韵梓在房间内伤心欲绝,晕倒在地上,学校内也在因为何韵梓没来上课四处打听,后来得知何韵梓被一位叫什么义泽哥的人带走了,学校立刻调取监控录像,很快就锁定了南宫义泽,但是由于他带着棒球帽看不清他的脸,最后学校党委会做了决定,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