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他娘,你们这么对解放军,对得起解放军之前舍命救你们家男人吗?”赶来的渔民原来全都是帮南宫义泽的,其中一位带头的男子对着妇女大声叫喊道。
妇女刚想回头和男子掰痴掰痴,被少校拦住了,拉着她带着南宫义泽赶快回到南宫义泽的宿舍内。
来到宿舍门口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地窖被炸出的大坑和溅的四处都是的石块。
--咣!关上房门,少校让妇女坐在椅子上,让南宫义泽坐到床上,自己站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
“好了,现在就我们三个人,你们两个谁先说?”少校看了看妇女又看了看南宫义泽,开口说道。
“我说。”妇女举手示意,少校冲着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我儿子那天早上说出去一下,我当时也没多问他要做什么,结果晚上有人去我家找我,说我儿子被人拿枪打死了,而且就死在这里的沙滩上,所以我就来了。”妇女简而意赅的把这件事陈述了一遍。
少校听完后点了点头,扭头看向南宫义泽。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你说之前我说一句啊,如果我们的士兵真的是像你所说的,开枪射杀了你的儿子,而且你听我说,前提是你的儿子确实是一名无辜百姓的话,那么这名士兵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如果你的儿子是一名犯罪分子或者说是一名想要向我们解放军发出挑战的人,那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他的死纯属咎由自取,听明白了?”少校十分强硬的对妇女说道。
这一段话直接给妇女说蒙圈了:“你的意思是我儿子是坏蛋呗?他怎么可能,你们不要把责任都推到我儿子的身上好吗?”妇女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少校顶撞道。
“这位同志,你这么跟我吵能解决问题吗?我不会偏袒我的战士,但是我也不可能允许我们的战士承受委屈,南宫义泽把你看到的事情经过说一遍。”
“是!那天早上我出早操回来打开电台发现电台信号被人屏蔽了,所以我就拿着枪出去查找情况,但是我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问题的根本,后来我找到了地窖,在地窖的入口处发现了一个脚印,但是我没有轻举妄动,我就去了监控室一直盯着地窖,当我突然发现监控上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时就追了出去.....!”南宫义泽回忆着当天的情况向少校汇报着。
“那你开枪了没有?”少校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