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这红宝石头面,明日您必须戴,他明儿个也去,给您撑场面,以后京中没人再敢欺负您!”
“戴什么他也要管,真霸道。”
苏婳嘴上说着埋怨的话,脸上却是笑着的,一副娇态,靳珩若是看见了,一定会喜欢的将她的小嘴亲肿。
“丹桂……”
丹桂听见小姐唤自己,马上接道,“奴婢这就去收拾屋子,青棠今儿个住这里。”
苏婳点点头,“去吧。”
丹桂扭搭着快步走了,一出门就翻了白眼。
“讨厌。”
晚上,沈宴礼来府上吃饭,一家人聊起了闲天。
先是聊起了坊间传言,侯府嫡女要跟状元郎和离了,接着又说到了回扬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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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往苏婳碗中,放了一块白净无刺的鱼肉,“婳婳,正月都过去了,天气渐暖,路上也不遭罪,要娘说,你和宴礼回扬州吧。”
沈宴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苏婳。
苏婳默默吃着碗中的鱼肉,不说话。
桌上突然没人说话了,沈清秋用手肘怼了一下苏文熙,拿眼神示意他,让他劝女儿回去。
苏文熙露出一个“知道了”的表情,往女儿碗中夹了一块樱桃肉。
“婳婳,多吃肉,长身体。”
沈清秋见这老家伙装傻充愣,一挑眉道,“婳婳十七岁了,不是七岁,还长什么身体!”
就差问他会不会说话了。
苏文熙也不恼,笑了笑道,“你既然知道女儿已经十七岁了,有些事就让她自己决定吧。”
沈清秋狠狠白了他一眼,就他会装好人!
沈宴礼有些坐不住了,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晚饭后,沈宴礼陪着苏婳在院子消食。
他忍不住问道,“婳婳,谢玉瑾养外室的事已被侯府嫡女知晓,他马上就要众叛亲离,声名狼藉,仕途尽毁,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苏婳慢慢踱步,“表哥,我暂时不想回扬州。”
沈宴礼深邃的眸子暗影重重,“婳婳,你以前口口声声说,想要亲眼看着谢玉瑾死,再回扬州,其实你是放不下靳珩,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