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刚来侯府,被婉心算计给靳珩暖床,她将计就计,睡在了他身边。
夜里打雷下雨,她还故意过去抱他,诉说自己的遭遇,想让他心软帮自己。
靳珩听见这娇娇的声音,一点脾气都没了,美滋滋将人抱在怀里,嘴上还嘟囔着。
“这不是抱着你吗,就是爱撒娇。”
……
建安前脚告发严帆私藏龙袍,想要造反,梁文帝后脚就从锦衣卫那接到密报。
说严帆在老家岫宁,买了块风水宝地建宅子,还在书房密室中藏了一件龙袍。
若是一个人这么说就算了,锦衣卫是他的心腹,建安又是他最信任的女儿,梁文帝立刻明白事情不一般。
加上之前盐税一案,种种证据都表明跟严帆脱不了干系,梁文帝立即就起了疑心。
他正犹豫,要不要将严帆抓进牢中先审问一番,一名小太监脸色凝重跑进御书房。
“陛下,押解三殿下的护送官来了,他……满身都是血,说三殿下在去往岭南的路上……出事了。”
梁文帝一听这话,立刻慌神了,无论姜霂犯下什么错,那都是他的儿子。
“快,快宣他进来!”
此时,建安也在。
她站在梁文帝身后,唇角轻轻勾起,明白事情成了。
护送官脚步踉跄进了御书房,官服破败,血迹和污迹混合在一起,狼狈至极。
他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哭着道,“陛下,微臣该死,去往岭南的路上,遇上一伙武功高强的蒙面歹人,我们寡不敌众……”
梁文帝没空听他那么多废话,起身急道,“你快说,霂儿怎么样了。”
护送官悲痛道,“三殿下……死在了歹人刀下。”
“啊……”
梁文帝“咕咚”一声坐了下来。
死在了,歹人的刀下……
霂儿好好的,怎么就会死呢。
梁文帝完全懵掉了。
建安先是一声哀嚎,接着哭着道,“三哥、三哥怎么会死,你胡说八道。”
她一指地上的护卫官,“一定是你护卫不周!不然三哥死了,你怎么有命回来。”
护送官哽着嗓子道,“公主殿下,微臣不敢说谎,来的那些人都是死士,铁了心想让三殿下死,刀刀致命。”
“他们只对三殿下出手,见三殿下……没了,也不恋战,我等想去追上他们,没想到那些刺客武功高强,微臣实在是打不过,让他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