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
谢玉瑾一副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去将那锭银子拿回来。
苏婳吩咐丹桂。
她是个记仇的人,既然那人是谢玉瑾,她一个铜板也不会给他。
苏家给过他的东西太多了,他一样也没有珍惜。
丹桂欢快地应了一声,利落地下了马车。
她刚刚听见谢玉瑾的声音膈应坏了,心里想的都是那一锭子白瞎了。
这种人,连殿下的施舍都不配。
谢玉瑾见丹桂下来,以为是婳婳被他的话打动了,准备放他一马。
他满眼期待地看着丹桂。
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俯身捡起地上的银元宝,用袖子擦了擦装进荷包中,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玉瑾像是被人泼了一盆混着冰碴子的冷水,从头凉到脚底。
“婳婳……”
他嘴唇蠕动了两下,口中呢喃出她的名字。
马蹄踏出一阵灰尘,苏婳的马车在谢玉瑾面前扬长而去。
谢玉瑾突然惊觉,两人已是云泥之别。
隐匿在不远处的白德耀一声令下,“动手。”
两名暗卫利箭一般飞了出去,将大理寺令牌出示给了中郎卫。
为首的中郎卫查验过令牌,手一挥让其他几名中郎卫收了佩剑,将谢玉瑾交给来人。
回到大理寺后。
白德耀去了靳珩议事厅。
“爷,谢玉瑾入京了,属下收到信时,他已经到了睿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