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又没找到，不论怎么说，总比漫无目的要好，剑从来不会背叛握剑的人，剑灵也从来不会背叛主人。

所以，在前世颜清霜步入轮回之时，蒋文白也自刎追随她而去，对他来说，主人去哪儿，剑就去哪儿！主人在哪儿，剑灵就在哪儿！

他并非是没有灵魂，性子单纯的死物，他已经经过无数的轮回，他早已知晓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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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怀念最初，他还是小白剑时，被主人抱着睡的那份安稳和依赖。

他保护和守护主人，主人也依赖着他，这是他最想要的，可现如今，经过无数轮回的燕文墨早已忘记自己的身份，也早已忘记自己曾经有一把名为小白剑的剑。

不但如此，她甚至还因为小说剧情的原因，抗拒他，疏远他，甚至排斥他。

可寻找了无数轮回的人就在眼前，蒋文白又怎么可能放弃，所以他一次次靠近，一次次寻找，一次次坚持不懈，只是为了回到燕文墨的身边。

他没有别的诉求，只是单纯的想再次成为那把依偎在她身边，保护和守护她的小白剑，只是想成为她最重要的那个人，而不是被迫疏远。

他不是前世那个被焚阳剑影响，被傀儡蛊感染，被楚嫣红所利用的小说男主。

他是她的剑，是生来就为了守护她和保护她才存在的剑，是她手中的利刃，是她为了自保，而握住的武器。

可因为经过了许多世的轮回，他也产生了人类的情感，他的独占欲，他的情欲，他的爱恨也随着他的情绪波动，而对燕文墨毫无顾忌的摊开，以至于还没有恢复所有记忆的燕文墨觉得困扰和麻烦。

曾经最依赖，最信赖，最相信的人，因为轮回而陌生，而提防，而产生距离，却也因为那真挚而诚恳的心，再次靠近。

所以，当迟未明问燕文墨为何选择蒋文白时，燕文墨告诉了他，告诉他选择蒋文白真正的原因。

他曾是她的剑灵，他曾是她的战友，他曾是她最信任最依赖的人，所以，她选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