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乖一点。”杰诺看着被他咬出的伤口,视线落在另一个痕迹上,再次咬下去。
佰落疼的发颤,却没力气从杰诺的怀中挣脱出来,四肢发软的使不上力气,小腹也像是裹着一团火。
俯视着佰落身上的齿痕,杰诺眼底的怒气稍稍平息,声调却依然冷的可怕:
“你就这么想勾引我吗?”
“轻……好疼……唔……”
“知道疼还对我下手?”杰诺嘴上说的凶,身体却很实诚的将佰落缠的更紧。
佰落急促的喘息着,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有气无力的解释:“我也是怕……要的太多……麦克斯……他……他……”
杰诺顿住,眼神复杂的望着佰落:“你是说……”
麦克斯那家伙看着挺结实的,竟然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
他这也不能怪佰落,毕竟谁都不愿意守着一个只能看不能吃的花瓶。
杰诺对佰落的态度也好了些,动作也放轻了些:“我不知道麦克斯他……抱歉。”
佰落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没听懂杰诺的意思,麦克斯会受不住当然是被她咬的,杰诺怎么一副全是麦克斯的错的表情?
她也并未纠结多久,心安理得抱住杰诺的脖颈,送上自己的樱唇。
温软的唇覆上他的,杰诺阖上眸子,温柔小心的回应。
虽说朋友妻不可欺,可……谁让麦克斯不行……
清冷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稀释了房内旖旎的气息,直至清晨第一缕曙光照入屋内。
杰诺仍旧没有停歇的意思,身下的人早就受不住陷入昏迷,而他身上的药效却完全没有褪去的意思。
再继续下去一定会被麦克斯撞见,身体的灼热感却并未消散反而越演越烈。
桌上的蜡烛仍旧摇曳着黄色的烛光,裹挟着清冷的气息。
“瑜欢,醒醒。”
佰落昏昏沉沉的睁开眸子,对上杰诺担忧的脸:“好累。”
“瑜欢,药效会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