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特利起身越过银河,走到佰落面前蹲下身:“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了,这不是来客人了吗。”佰落抬眸看向僵在原地的银河,银河脸色惨白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银河苦笑着后退半步:“在你眼里,我只是客人?”
那他这些年的等待与执着,在佰落眼里又算什么?
维克特利将佰落抱起,坐在沙发上。佰落调整了下坐姿,望着银河深受打击的表情,打了个哈欠。
“你也可以留在这里。”
银河下意识的看向维克特利,维克特利脸上的从容瞬间皲裂:
“他会答应?”
佰落往后靠在维克特利的胸膛上:“你不介意就好。”
维克特利将下颌搁在佰落的肩上:“不许留下他。”他半点都接受不了和情敌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尤其是,对方虎视眈眈的觊觎佰落。
银河面色稍缓,维克特利也不是很讨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