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现在看不了。”墨求挠头道。
“看不到?为啥?”陈言错愕道。
“坏了……”墨求老老实实地道。
“坏了你说个蛋啊说!”陈言恼道,“等等,你不是说你只是试验了三回吗?这就坏了?”
“第一回成功的时候就出现了裂缝,撑到第三回直接就崩了……”墨求有些无奈,见陈言脸色不愉,忙道,“不过冶炼厂那边已经在加紧调整,估计顶多半个月,就能造出能撑更多次的成品。”
“此事非常重要,若是能赶在一两个月内弄妥,将大有帮助!”陈言沉声道,“三次就坏肯定不行,依你预测,改善了材料后,最多能撑到几回?”
“这很难说,得看材料院和冶炼厂那边的成果。不过,即使就目前的材料,改进一些构造,我估计撑个十次左右该问题不大。”墨求肯定地道。
“十次啊……还是远远不够。”陈言若有所思地道,“此事一有消息,你立刻派人到京城向本官汇报,不可延误。这段日子,先全力放在此事上,若有必要,其它方面可以稍稍放一放,一切以此为先!”
“是,大人!”
陈言出了研究院,看看已经透出曙光的东方,皱皱眉,转头看向县衙的方向。
昨晚太过兴奋,搞得耽搁了工夫,现在赶回京城,只怕也要到下午才能到达,再耽搁不得。
但一转念,他叫来一名军士,吩咐道:“你即刻赶回京城,若有人来找本官,便称本官有病在身,起不得,不见客。若是皇上或者太后来找,你便说本官为公务出城办事,回头再去见她们。”
那军士领命去后,陈言振作精神,嚷道:“彪子!回县衙!”
反正都耽搁了,那干脆再多耽搁一会儿。有段日子没见卿儿,他可干不出三过家门而不入的事,不趁这机会回去好好跟卿儿热乎热乎,对得起他这些天为国为家的辛苦吗?对得起和他两地相隔、天天在家望穿秋水的娇妻吗!
到了县衙,陈言迫不及待地进了内院,人才刚踏进院门口,就开始解腰带,准备进去卧房就杀卿儿一个措手不及。
哪知道腰带刚解一半,忽听里面传出一声温柔:“莫急,慢慢来便是。”
卿儿的声音!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叫我怎能不急!明明差不多了,可怎也……”
后面的声音嘟嘟哝哝,变得模糊起来。
陈言大吃一惊,专属于他和卿儿的县衙内院,怎会大半夜有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