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旁传来的寒意,水莲的脸色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名义上她现在已经是应开身边的女人,但实际上她很清楚,其实应开一点都没有将应天红放下。
而她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无非就是和应开达成了某件事情。
暂时成为对方发泄欲望的工具?
不过只要能留在应开的身边,水莲根本不在乎那些。
而且她也知道,迟早应开都会沦陷在她的温柔乡内。
应天红迟早都只能成为一个过去时。
于是她笑道:“对不起,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应开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事实上,他现在的情绪也处于紧绷状态。
倒不是因为害怕应天红的实力,只不过是不知道一会儿见到应天红,自己该说些什么。
就算所有人都认为应天红会害怕,会不敢出面迎战,但他坚决不信对方会这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