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底,曹雨海又去了一趟县城,交接完工作,
江峰道,“三哥我家邻居准备搬家,是老两口去儿子家过,所以卖房子,他家的房子和我家是一样的格局,咱们能买下来吗?
“能、当然能,多少钱?”
“900块钱,”
“行,给你1000元还挂在你的名下,到时候把房产证给我就行,以后我放东西就放在那里了,这样即使你以后不在家里也行,房子我就不看了,你自己看着办就行,还有工作的事情有眉目没有?”
“暂时还没有打听到?”
“那继续打听吧,在7月份之前办好就行,有合适的你自己做主,现在是陈家三兄弟在市场上卖货吧,让小花做一些衣服什么的,在熟人之间可以买卖,省得他没事做,以后张阿姨家罗青的穿戴就交给他了,这些你和他们说就成,你今年秋天就能上初二了吧?”
“是的,好好念,争取咱俩在高中会合。”,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曹雨海走出江峰家,“行了、别送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说完就往外走,咦、地下一个小兔帽子正在风中凌乱,怎么这么眼熟,
“江峰你过来看看这个兔帽子,”江峰过来后,嗯,看着曹雨海手里拿着的兔帽子,
“县上戴这种帽子的人多吗?”
“除了咱们的人,我没发现县上有人戴兔帽子,而且一看这就是女孩子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