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说怎么回事?听师兄说,你喝了长公主的汤药。
你应该知道这是毒药,为何还要喝?
而且这毒的解药用到了七毒草,这可是天心庵的圣物。
难道下毒之人,是天心庵的人?
也就是说,是靖王下的手!”
覃大夫移动身子,坐了起来。
“你觉得是靖王下的手?”
“所以你是知道那是毒药?”李杳摊开双手,“师父,我再晚来一天,你就没得救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的斗争,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来给长公主治病的吗?何苦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覃大夫张了张嘴,“我只是想让安平明白,她身边有内鬼。”
“那又怎么样!”
李杳干脆从床边走开,气呼呼地走到桌子边坐下。
“她是我妻子,我理当替她着想。”
“嘿,”李杳低声笑了笑,“这回承认了,不再嘴硬了?”
覃大夫顿时脸一热,下了床拖着鞋子走了来。
“其实师父也是因为有你做后盾,才这么无所畏惧。
三日前我就让你师兄等你来。
而且你应该也知道,师父提前吃了药丸,拖个七八日没有问题。”
“哼!”李杳冷着小脸,“可是你都这样了,我都没见长公主来看你。而是把你扔到这冰冷的院子。
我还让师兄想办法让我去见她。
可师兄还说没有办法。
是不是这些年过去了,长公主已经不在乎你了。”
覃大夫揉着头,“她都让我进来了,自然是心中有我的。
再说,这么多年都是我负她。她会生气在所难免。
而且,她没有不管我呀!
不然,你怎么可能进得来。”
李杳想起白日来的路上,先是在那茶摊被人关注,后以被马车跟着。再到客栈,师兄能准确地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