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再次仔细的检查了自身的情况，发现没有任何问题，自己确实达到了凡阶的极限，精气神都已经达到了圆满，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跨入超凡，没有任何障碍。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可刚才那种全知全能，有如神灵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集中精神，试图再次进入刚才的那种状态，很快整个基地的一切都进入了脑海，那种“上帝视角”又出现了，但很快就破灭了，他的额头布满汗珠，脑袋像被大锤砸过一样，“嗡嗡”作响。

整个基地过于庞大了，我的精神力，不足以长时间的维持那种状态，但如果缩小到一定程度，比如五百米左右，应该能坚持很长的时间。感觉应该是“绝对感知”升级而来，不过比以前可强大太多了。已经从“伪领域”进化成真正的领域了。以前的“绝对感知”，是自己通过敏锐的五感，获得周围环境的信息，再由大脑分析计算，推演出下一步的动态，可现在并不需要如此，在他选定的范围里，他就是神明一样的存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对，就是“掌控”，以前的“绝对感知”，对周围的环境是掌握，可以通过分析推演，掌握后面的变化，但现在他能直接控制领域内的一切，只要他精神力足够强大，他甚至可以直接抹杀掉他想要抺杀的东西。是抹杀，完全的抹杀，抹去这个物品或者人，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痕迹。

这当然是个神技，但他现在太弱小了，他估算过，以他现在的精神力总量，杀死领域内的一只普通的蚂蚁是没有问题的，但要完全抹杀这只蚂蚁，是完全做不到的，也许等到他元婴以后可以试一试。

“就叫你神之领域吧。”，林凌喃喃道，他很清楚这是因为零神诀圆满，大脑完全开发后得到的。自己应该是“真灵”复苏了，或者说是激活了“阿赖耶识”，打开了“上帝禁区”，但让他很奇怪的是，既然“真灵”，或者说“阿赖耶识”是不死不灭的，那为什么自己激活后，并没有莭世的记忆呢？难道自己并无前生？还是说自己这种情况并不是“真灵”复苏？

“零，你觉得我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凌用天狐契约将所有的信息发给了零，疑惑的问道。

零的眼光闪烁，显然正在推演。

“抱歉，林凌，我没有推演出什么，但正因为这样，更说明了你现在的情况绝不简单。”

“依我看，你的这种能力绝对是真灵复苏了，要不然无法解释，你新得到的那个神之领域的强大。”

“至于你说的没有觉醒前世记忆，我有几个猜测，第一有彻天大能斩断了你过去的一切因果。但我想可能性不是很大，毕竟现在的修真界哪儿还有什么大能呀，不过也不能完全否定，我们的修为太低，大能那种层次我们一点也不了解，也许他能透过历史长河，隔空斩断因果呢。”

零停了一下，应该还在思考，林凌想了想，觉得有些荒谬，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点了点头。

“第二种情况，就是我了。在你那次精神力暴动，我诞生的时候，你的真灵一分为二，前世之灵形成了我。也就是说我就是你的前世身，只不过我的真灵并未觉醒。”

“啊，可是真灵不是不死不灭吗？”，林凌有些疑惑。

“是不死不灭呀，只不过一分为二，前世生和今世生而已。”，零笑着说道。

“嗯，有道理，这可能就是我能在凡阶就觉醒真灵的原因，没有萷世的因果，觉醒的难度应该降低了很多。”

林凌认真的想了想，他也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小。反正不管哪种情况，没有前世，应该就是他能这么早觉醒真灵的原因。虽然没有前世宿慧的加持，但现在这种情况反而更好，拥有了“神之领域”，这让他的未来更是无可限量。

“是呀，林凌，也许正是这样才能解释我的诞生。我一直无法相信，只要精神力和程序的结合，就能诞生数字生命，现在看来，应该还有一点真灵！这也是马兰，小兰她们只能是智脑，却永远不能成为数字生命的原因。她们可以学习，进化，拥有类人的情感，但没有那一点真灵，也就没有办法，像我这样成为真正的生命。”

零一脸感叹，虽然这是个假设，但一切逻辑都可以自治，他有个感觉，这应该就是事实，但他没有办法证明，至少现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