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槐刚出了密室,韩哲早就在门口恭候已久。
点头哈腰:“翁兄你出来啦!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上等的厢房,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白暖暖辣评。
韩哲看着翁槐面色算不得好,小心提了一嘴:“我们楼主就那性格,直爽惯了,翁兄多担待,多担待哈。等会儿晚些我整理好资料就给翁兄送去。”
韩哲关了门,白暖暖变回人形,气势汹汹地将翁槐扑倒,压在身下,拽着他的领口。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翁槐此刻才放松下来,面带宠溺扶着暖暖,生怕她一个激动从身上滚下来。
“别激动,慢些,暖暖问我肯定坦白不反抗。”
“哦~”白暖暖眼睛微眯,“知情不报罪加一等,哼哼你自个儿心里掂量掂量。”
小傲娇地模样又嚣张又可爱,翁槐即刻缴械投降。
“当年我无父无母是个弃婴,被遗弃在宗门前,是师尊将我捡回去养大的。师尊对于我来说亦父亦母,但他有所不知的是自我记事起,总觉得内心某处空了一块,空洞得很。
因为情感迟缓,在修道一路上风雨无阻,没有心魔的困扰,自然进步神速。那年历练下山,遇上厉鬼鸿也是恰巧,秉着除魔卫道的心理自然与其一战,防止他继续作恶。”
白暖暖屁股往前挪了挪,太石更了,硌得不舒服。
面对翁槐无奈的目光,无辜地眨了眨眼,虽然厢房里灵气浓郁格调高非常舒服,但是她目前还不想死,那个尺寸多少有些吓人。
他也不想如此草率,认命继续说道:“鸿不知使了什么术法,将本该没有心魔的我,诱使差点儿入了魔,接下来的局面就不受我控制了,等到我力竭昏迷过去时,只记得鸿临死前惊恐地眼神。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韩哲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烟绯吩咐好生照料我,也是这个房间,躺了七日。”
白暖暖有些心疼,就他这个体魄还躺了七日,那受伤得是多重啊。
语气软软地,带着心疼:“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啊?很疼啊?”
翁槐顺势将暖暖搂进怀里,契合的怀抱让他心里喟叹一声,心底的空落感也被填满。
“没有,其实还好,我都不记得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韩哲处理好了。”翁槐怀抱着暖暖别提多惬意了,嘴角的弧度强行压了下去才没让白暖暖看出问题。
白暖暖头枕在翁槐的胸膛上,鼻尖萦绕的是熟悉的味道,耳边是翁槐沉稳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