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瞪了一眼这个不知羞的家伙,又红了脸,连肩膀上的伤口都愈合了,胸口、腹肌的抓痕还没消退,可见昨晚是多么销.魂。
有些气恼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我昨晚叫你停都不停。”
翁槐还在那笑,像个浪荡子,痞里痞气的,抓过白暖暖的小手捏了捏。
“不是夫人先开始的吗?我不从,夫人还霸王硬上弓!后面夫人叫我用.力些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你流氓!”白暖暖脸都憋红了,不是气的,是被羞的。
今日对翁槐脸皮厚度的认知,再创新高。
“好了好了,夫人莫气,为夫知错了,夫人莫恼。”翁槐连连道歉,把暖暖气恼了,最后得不偿失的还是自己。
“坏蛋!”
“流氓!”
“大猪蹄子!”
“是是,我是坏蛋、流氓、大猪蹄子。”翁槐一边点头应和,一边帮暖暖揉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