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我之后的一些继承者中也有几位拥有极高的天赋,其中的一位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他用了不到两个月学会了所有的课程,被称为是最接近第一任族长的存在。”
“叫什么名字?”亚伦好奇的问道。
弗洛摇了摇头,“我清晰的记得他的存在,但就是说不出他的名字。
估计是被他用强大的法力抹去了,能让我这个圣魔导师无计可施,或许他已经是法神了吧!”
“这么厉害?”
“你以为呢?”弗洛翻了个白眼,“你的天赋不错,但也不是说前无古人。
而且你的年纪太小,历练太少,经历的挫折更是少的可怜,在心境上和这些前辈差了一大截。”
亚伦点了点头,对此并不否认。
“那这位先祖还活着吗?
你们都能在密室中留下记忆,没道理他做不到。”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确切的说我也不知道。
毕竟那时候我都死了多少年了,只有那一辈的人才知道。”
“那,那除了他之外的人呢?
他们是怎么做的?”
弗洛玩味的笑了笑,而后伸了个懒腰,“你还有三天就开学了,知道了也没有意义,还是算了吧!”
啪!
亚伦眼前一亮,又一次抱住了弗洛的大腿,一副你不说我就不松手的样子。
“又是这一招,能有点新意吗?”
“有用就行。”
“你以为我说的是你吗?
你们这些后辈好的不学,抱大腿倒是相当默契的一个接一个。”
亚伦:......
“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做的?”
呼!
弗洛长舒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亚伦,“我就知道你迟早得问这个问题,不过你问的真的晚了一点,再撑三天对你而言有那么难吗?”
“长痛不如短痛。”
“嗯?好吧!
你的这个理由说服了我。”弗洛无语道,“其实原理特别的简单。
如果把盖乌斯的密室比作一个学校,我们这些老家伙比作老师,那你自然而然的就是学生。
学生厌倦了学习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向老师请假,这条路走不通的时候,那就只有另一条路了...”
“逃课?”
亚伦脱口而出,他确实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他承认他心动了。
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狗急了都还能跳墙呢!好学生扛不住了怎么就不能逃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