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润峰同志缓缓点头:“你也没错,只能说咱们有些同志已经忘记当初的信念了。”
安如山同志道:“现在还没有查到底,具体还不知道牵扯到多少干部。”
谭润峰问道:“陈晋同志,你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呢?”
“领导,我认为我们不仅要把涉及到的干部处理,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群众受害,应该把收到的那些款项退回给相应的群众,但是他们这么买卖工位毕竟是违法的,所以我建议对他们罚款百分之二十,让他们吸取教训,引以为戒。”
谭润峰同志看着安如山同志道:“如山同志,小同志考虑问题还是很全面的,但是还没有说到卫戍区的问题,他们该怎么处理呢?”
安如山同志笑着道:“干部的问题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卫戍区的处理我是没有精力想了。”
谭润峰同志笑道:“那这样,把胡成虎叫过来,他这个国防部长应该要负责。”
安如山同志点了点头。
于是谭润峰同志又把汪西文叫过来,让他去通知胡成虎同志,让他尽快到北河来一趟。
汪西文去打电话了,谭润峰同志接着问道:“陈晋同志啊,你的报告里提到你们的保卫部和卫戍区的部队交过手,你觉得他们有没有错?”
陈晋摇头道:“从卫戍区的整体反应来说,我认为是没有错的,但是具体到个人嘛,我有几句话想说。”
谭润峰同志夹着香烟的手指对着陈晋点了点,说道:“你说嘛。”
“我认为,不管是卫戍区杨方辉司令员、课文红政委还是司马亮师长他们,都是没有问题的,我们虽然发生了误会,但是都怀着对同志的信任,认为通过沟通可以解决问题,所以致力于消除误会,最后才有这解除了误会,双方各自撤退的结果。”
“但是也要看到卫戍区的指挥团体中有人思想不统一,甚至是抗命不尊,而且不顾全大局,只想着打自己的小算盘,对于这种人,我建议要严肃处理。”
“他擅自调兵要埋伏我其实问题不大,如果上级领导认为要把我抓起来处分,我不会反抗,我相信上级领导会调查清楚,还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