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喜同志,敌人和自己人,我分的很清楚,像五科这样胡乱抓人、心狠手辣的,我还真不敢把他当自己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捅我一刀。”
赵怀喜怒道:“陈晋,你这是对自己同志的污蔑,我们五科的同志们十几年来杀敌无数,立下这么多功劳,就被你一句话抹杀了?你这不仅是对我们五科这么多同志的侮辱,还是对胡成虎同志的侮辱,我一定要上报国防部,好好纠正你的错误。”
陈晋气笑了,说道:“赵怀喜,你有什么资格纠正我的错误?论军衔,我们都是少将,你的少将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但我的少将却是这一年来用敌人的血染红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我要是你,干脆辞职回家养老,不要出来害人了。”
赵怀喜怒喝道:“混账,太混账了,陈晋,你别以为你立了一点功劳就敢目中无人,非议前辈,你别忘了你还是个军人,还是属于国防部管。”
看到两个人唇枪舌剑,数次交锋,周围的人都感觉很紧张,就怕其中一个人忽然发火,然后发生流血冲突。
陈晋道:“到底是谁目中无人,你自己心里有数,现在证据就在这里,这个五科到底是个什么单位,你自己一清二楚。”
“你想怎么样,陈晋,直说吧?”赵怀喜见威逼没有用,只能改为利诱了。
陈晋摇头道:“你级别太低,我和你说没有用。”
赵怀喜怒道:“陈晋,你不要蹬鼻子上脸,仗着有领导撑腰就目中无人,我也是少将,我们至少是平级的,你说我级别太低?难道是要胡成虎同志亲自和你谈吗?”
“没错。”
“陈晋,你狂妄!”赵怀喜怒道。
作为早年就跟着胡成虎同志从延州赶去东北建立根据地,然后一路南下身经百战的干将,赵怀喜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这么温和,似乎人畜无害的样子,只不过他常年掌握着五科等情报机构,性格早已变得冷漠、冷血,但又对胡成虎同志极为敬佩和崇拜,不能容忍任何人对胡成虎同志的侮辱。
陈晋还想再说几句话,赵怀喜已经抬手道:“所有人注意,准备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