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顿脸色苍白了几分,眼珠子乱转,显然是在思考这件事的真实性。
陈晋接着道:“B皮猪,别想这么多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晚上你会接到很多袭击报告,不过你放心,今天还不会出人命,顶多就是把你们的小喽啰揍一遍,希望你告诉你们的总督,这是我们华夏人的见面礼,礼数到了,以后一切都好说,要是你们不礼貌,那就别怪我们的华夏人不讲理了,我们华夏人最讲究礼尚往来,你们不讲理,我们自然也不讲理了。”
贝拉顿颤抖着道:“你想搞事?”
陈晋摇头道:“我不想搞事,想搞事的是你们啊。”
贝拉顿道:“你们不要忘记了,这里是DY帝国的殖民地,你打我们,就是对DY帝国的挑衅,必然承受我们的怒火。”
陈晋看到他就算是心里害怕,还是一副你不敢把我怎么样的表情,气得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喝道:“不像你自己的尸体明天早上挂载总督府外面的树上,你就继续骂,你以为你们英格兰人很了不起吗?你以为现在还是一百年前的鸦片战争时期吗?”
“十几年前在长江上,你们的紫石英号被击伤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们华夏人是不可欺侮的,现在你想针对我,后面引起的一系列后果,都要你们承担了。”
“只是,你敢吗?”
说着他把贝拉顿推到路边,这里距离所有人都远了一点,然后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道:“贝拉顿,你在庄士墩道的金屋藏娇做的不错啊,只是不知道贵夫人知道这件事吗?”
贝拉顿本来以为陈晋会打他一顿然后放了,没想到却说了这件事,顿时惊愕不已。
庄士墩道的公寓里,住着一位刚从英格兰本土来的一位年轻女律师,怎么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
他真的是华夏人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贝拉顿赶紧问道。
陈晋淡淡道:“这是重点吗?贝拉顿侍从长?”
“那你想怎么样?”贝拉顿几乎是咬着牙问道。
陈晋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