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听老伴儿一口一个爷爷,扭头看一眼摇尾巴的狗,有些无语。
这还挺上道的啊,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在耳跟前念叨,说儿子没大没小的。
现在自称爷爷挺开心的啊,整个人笑的跟朵花似的。
“咳,那个这不是无聊,又看这狗聪明嘛!”
林父收敛神色,转移话题,“是不是你二哥家出了什么事?”
林母没吱声,林风也能猜出是,“就这么大点的地儿,邻里街坊都会说一耳朵。”
“咋了?你顺风耳啊?我都不知道的事,你还能知道?”
林母眉毛一挑,赵禄彪生病做手术这事,她今天才听赵菊说起来。
他打哪儿听来的?
林父咧嘴一笑,“我这不是猜的嘛,有什么人和事需要你们背着我说?也就赵禄彪一家子了。”
林母把事一说,林父说,“你要去看就去看呗,那件事我都看开了。”
正因为林风现在过的很好,他们一家也过的很好,所以林父才能放下心结。
“生病是大事,你去看看吧。”林父又说一遍,“我不会生气,也没多余的想法。”
“我现在就希望孩子好,孙子好,我和你健健康康的,最好能看着孙子娶妻生子。”
有时候,心境到一定程度,不是因为大度,而是看开了。
林母对他微微一笑,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风景。
这些风景与很多年的村落重叠,“当年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吗?”
林父大言不惭说,“因为我帅啊,看看小风现在就知道了。”
林母噗嗤就乐了,“因为你善良又努力,本人又乐观。”
林父哈哈大笑,“我一直觉得是因为我帅呢!”
夫妻二人笑呵呵的回到家,德叔看到车上跑下来一条狗。
“哟,这狗可真漂亮!”
林父说,“漂亮吧,我狗孙子花花,花花来叫德爷爷。”
后背马上挨了一拳,林母笑他没正行的。
院子大门一锁,花花一放,它就这嗅嗅那嗅嗅。
将它的东西搬到客厅,林父一指:“这几天就在这儿睡知道不?”
花花没理会,叼着玩具哒哒哒上楼 ,最后来到林风的房间。
这里有主人和小主人的气味,它明确表达以后就在这儿睡了。
“随你吧,但是要乖,不能咬东西知道不?我去给你弄骨头。”
昨晚上熬的大骨汤,骨头还在那儿,打算今晚上砸开吸骨髓呢。
乡里六点过天就黑了,夫妻二人煮的面条,又给花花煮了一碗。
“嘿,还不吃,嘴还挺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