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的车?”何垚问乔治。
光是看乔治嘴角上翘的臭德行,也知道自己这话问的甚合他意。
“想不到在这方面咱们俩还挺一致的……这车不错,又能拉货又能拉人。”
乔治一边说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就他们说话这一点儿功夫,猪已经被人拉下车。抓蹄子的、抓尾巴的、搂猪头的,一窝蜂全上了。
看模样应该是矿区的老矿工们。
不知道是谁手中的白刃一闪,猪叫声响彻在整个矿场上空。
那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顺着声音,何垚跟乔治看过去。
那头猪跟疯了一样开始左冲右突。
乔治突然爆了一句粗口,随后摸起一根比胳膊还要粗的木棒走了过去。
在矿工们堪堪将猪摁住之际,像打高尔夫一样朝着猪头狠狠的敲了下去。
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就直挺挺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残忍!”
面对马林的谴责,乔治理无所谓的说道:“猪本来就是吃肉的。换位思考,我宁愿被一击毙命,也不愿意一刀又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话说的连马林都无言以对。
何垚还真换位思考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猪被几人合力抬到一张木头制成的条几上,明晃晃的刀子折射着下午的阳光。
有人用胳膊勒住猪头,立刻就有人在条几下放了一个不锈钢盆。
随着那人利落的手起刀落,猪脖子上被剌开一道口子,鲜血呼呼往外冒。
结局已定,何垚不忍心继续看。
引得乔治哈哈大笑,“毫无意义的妇人之仁要不得。要是阿垚老板看不下去,不如先去办公室里坐坐?等一会儿烧猪的时候再来凑热闹啊?”
何垚不想迎合他的恶趣味,说道:“还是在矿上四下转转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