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真是巧啊!”
何垚皱眉在记忆中略加思索,立刻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桑麻。
“哟,谁说不是呢。”
随着马林的回应,原本哗哗的水声也停了下来。
馒头泡沫的老大爷不乐意了,“姑娘,你倒是继续啊。我这眼睛睁不开,难受着呢……哎哟……谁他么踹我!”
随着脚步声,桑麻的声音听起来更近了些,“踹你怎么了?老不死的,刚才看你蹭的挺享受啊。没被人妖服务过吧?爽吗?嗯?”
随着他的话,哗哗的水流声再一次响起。
随之而起的是老大爷毫无人声的惨叫,“啊!烫死我了!”
“够了!桑麻,你究竟想干什么!”
马林的声音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怒意。
“我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马林,你不过是我们鲍家的一条狗!不,你连狗都不如。你就是个……”
话音梅洛,外面传来两声清脆的碎裂声。
桑麻一个箭步冲出发廊大门,看到自己的新宠座驾摩托车的后视镜双双被打破。
“谁干的!”
桑麻怒气冲冲看向早早躲出来站在路边抽闷烟的帅哥。
帅哥伸手指着一旁,“刚才几个小孩子拿着弹弓闹……往那边去了。”
邦康街头最不少见的就是光着脚丫拖着鼻涕的半大小子。
桑麻一连串的怒骂,估计还不解恨。
跳上摩托,顺着帅哥指引的方向追了过去。
帅哥扔掉手上的言投票,转身折返回店。
隔着帘子沉声冲贴在墙壁上躲避桑麻视线的何垚说道:“走了。出来吧。”
何垚忙将手里精巧的弹弓丢回到唯一陈列的单人床上。双手在身上蹭了又蹭,这才走了出来。
帅哥跟他擦身而过,走进隔间,珍爱的将弹弓拿在手上摩挲了好一阵子。
何垚回头看的时候,正好看到他面色阴沉的将那支弹弓砸了个稀巴烂。
看得出来那弹弓是帅哥的心爱之物。
粗壮的树枝盘的都快包浆了。
唯有上面的皮筋崭新。
明显是更换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