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的也没错。
毕竟不远处就是他带来的几十名全副武装的亲卫。
这场面,换成任何一个和平稳定环境下长起来的人,都会心颤。
熊黎文嗤笑一声道:“能这么卖力的,当然还得是自家人。这要是外面的狗男人,说不定巴不得人回不去才好呢。”
虽然何垚知道熊黎文是在故意转移魏金的注意力。
但这句“狗男人”多少有被冒犯到。
随后又在魏金的哈哈大笑声中,补充道:“我仔细询问过她们的家庭情况。两人都是滇省农村出来的。家里兄弟姐妹相对多。她们这年纪,父母也上岁数了。狂喜狂悲伤身体。来接她们的是自家哥哥……带了哥们儿帮衬……不都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嘛。我也就答应下来了……”
魏金:“你倒是细心……”
说完,伸手勾搭上何垚的肩膀,“阿垚,咱们也算是生死兄弟了。以后咱哥俩不管谁落难,另一个一定也会义无反顾施救对吧?”
何垚扭头看着身边的魏金。
脑海中想到的,全都是他们和马向雷在佤城时的亲密无间。
不管这会儿魏金说这番话是几个意思。何垚仍发自内心的说道:“是!如果有那么一天,就算豁出这一身剐,我也一定不缺席!我相信阿雷也是一样的!”
他这番话发自真心。不知道是言语还是神情触动了魏金的心弦。
让他看上去有那么点不自然。
别看魏金平常不着调。但了解就知道,他其实是一个不擅长表达自己真实情感的人。
那种不走心的情话,他说起来就跟嘴是租来的一样。
但一旦动了感情,就各种扭捏不自然。
拽姐跟魏金相处的时间最长,自然第一时间就明白魏金这会儿心里有多煽情。
当下煞风景的说道:“两个大老爷儿们,还在这里矫情上了。比我们女人还婆婆妈妈。”
“你知道个屁!忙完这头,阿垚就要离开一段时间。我这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魏金一边说一边松开何垚的肩膀,自顾自点了支烟。
心事重重的,甚至连礼让一下其他人都忘了。
刚才何垚隔着车门跟魏金打招呼的时候,看到车子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何垚不认识。
但看那人时刻绷紧的身体状态,还有脸黑眼辣的模样。何垚就知道对方绝对不是寻常人。
何垚跟魏金说话时,那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