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人家也确实有理,刘昊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如果这些人不讲理,刘昊阳反而好办了,大不了把他们打一顿,到时候自己想办法再处理这件事情,这都无所谓,毕竟他刘昊阳从来也不是怕事儿的人,但是人家现在给讲道理了,刘昊阳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闫潮平毕竟这些年摸爬滚打的时间比较长,也是比较油滑,他也知道今天虽然他们也占理,但是毕竟他们也把其他人给打了,而且最初的原因也确实跟他没有关系。
如果今天让强子道个歉,这事儿其实也就算皆大欢喜了,如果事情真闹大了,到时候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老板玩的不开心,到最后他闫潮平也落下个办事不利。
这对于闫潮平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他转过头看向强子:
“行了,今天这件事儿,不管怎么样,你也有问题,而且今天这兄弟几个也被咱们打的不轻,你这样说声对不起,这事儿咱们就此揭过。”
而此时在强子身后的那个中年男人也拉着强子:
“强子,今天这事儿咱给人家道歉吧,以后你二舅我不来这儿了。
人家说的对,我都这一老把年纪了,还往这儿跑干嘛,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强子执拗的把二舅的手挥到一边:
“二舅,这件事情咱不能认错,如果我认错了,那不就说明你这十几年都是白过了,而且咱们来这儿跳舞,那又不犯法,咱们又没错,为什么道歉?”
刘昊阳听了强子的话后,他听出来强子的二舅来这儿跳舞好像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并不是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