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安德烈在国外并不是他一个人,我也给他配了一个副手。
这个副手也是在咱们昊阳集团的老人,对咱们昊阳集团忠诚度也是绝对没得说,而且这个副手我也赋予了他很高的权利,他可以随时制止安德烈一些不当的行为。
当然这件事情我也跟安德烈挑明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欧洲,去全权代表咱们公司解决问题,所以我要一个副手跟着他,不仅仅是配合他的工作,还有监督监视他的意味。”
听到这儿,刘昊阳抬起头问道:
“那这安德烈就没有什么想法,或者是说就没有一丝抵触?”
“没有,”
赵刚笑着回答:
“其实老板,提出要给安德烈安排一个副手,并监督他工作的这个情况就是安德烈提出来的。
按照安德烈的话说,他一个人去欧洲地区,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到时候他有些事情也不好解释,所以他希望公司给他派一个比较得力的副手,一方面是配合他工作,另一方面也让他能够证明自己在欧洲地区所有的工作都是透明的,都是有利于咱们昊阳集团的。
其实说实话,老板,虽然现在我不敢完全确定安德烈已经归顺于咱们昊阳集团,但是不管怎么样,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满,表现出对咱们昊阳集团的业务不熟练。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给他更多的信任,尤其是现在咱们对他的权利约束也挺大,到时候所有的确定权还是在咱们手里。
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咱们还对安德烈还有过多的限制,过多的不信任的话,这样也很可能造成安德烈的抵触心理,
老板,您说呢?”
刘昊阳把燃尽的香烟按死在烟灰缸里,抬着头看着赵刚说道:
“这个你安排就好了,毕竟就像你说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好,你接着说一下职业打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