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鲍宛三兄妹跟荆洪鹏都发现了这事,四人都不能说出来相关的话,试着用笔写也不行。
他们都想到了是怎么回事,是城隍不让他们说出来。
这让他们心生出顾忌,倒是能好好说话了。
三人配合,又认赔偿,这事处理的很快。
三人打架的事按家庭矛盾处理了。
最后谈到了赔偿,宾馆方核算出数额,抹了零是三万二,经过讨价还价,降到了两万六。
经过调停,三人平摊了赔偿。
荆洪鹏想离开,但他只要想着回老家,他的腿就不听使唤地定在原地。
他没办法,只好仍跟鲍家两兄弟住在同一个屋里,因为他想再要一个房间都做不到。
要不是打坏了东西得赔钱,荆洪鹏早再跟两人打起来了。
次日,荆洪鹏想着打车去高铁站,坐高铁回老家,他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来到了面包车前。
面包车是鲍峰借的,荆洪鹏没有钥匙。
等鲍家四人过来,听荆洪鹏说让四人一起跟他回老家,鲍家四人以为荆洪鹏回心转意了,没有不答应的。
但开出去不久发现,面包车只能往回开,无法去洪庙方向。
他们不信邪地僵持了好长时间,最后只得回去了。
等到了家里,几人发现对他们禁言跟禁止行动的禁锢都没了。
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荆洪鹏赶鲍卉娟,“房子是我赚的钱买的,识相的,赶紧搬出去。我有买房的转账记录,你赖不了。”
鲍家三兄妹坑了他的钱,得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鲍卉娟当然不愿意搬,“房产证写的是我的名字,房子就是我的,该搬走的是你。”
荆洪鹏照着鲍卉娟的脸打去,“是你的头!鲍卉娟你个水性扬花的贱女人,长的丑还贱!”
鲍卉娟破罐子破摔,跟荆洪鹏对打,“你是什么好东西,谁来都能睡上你。”
鲍峰跟鲍伟没有只看着的道理,都上了手。
四人打了起来。
荆洪鹏跟鲍家三兄妹打了个旗鼓相当。
一通打之后,房子被砸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