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诩自己沦为了“工具”,可曹锦瑟却没有丝毫不虞之意,相反面含笑意。
她这样的女人,的确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降服的。
“曹总,不管怎么说,我相信江先生是出于一片好心。”
闫光义帮忙解释了一句。
大抵这就是人格魅力吧。
“我知道,不然他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把他推海里去了。”
说以后恐怕没多少时间再来。
还真是言出必践了。
曹锦瑟望着浩渺的奥多摩河,“说说看,你和他应该也比较熟悉了,怎么评价他这个人。”
“曹总,您这是难为我了,我哪有资格评价江先生。”
这就是道行了。
滴水不漏。
“他又不在这里。”
曹锦瑟轻笑,湖风吹得她发丝微扬,“而且论年纪,你算是长辈,什么有资格没资格的。”
“曹总这是在取笑我了。年龄除了宣示你的平庸与无能之外,一无是处。”
站在闫光义的高度,没想到居然能有这样的觉悟与理念。
“不过。”
顿了顿,闫光义还是并没有完全回避问题,“第一次和江先生见面的时候,江先生给我的感受确实和现在不大一样。”
“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应该是被东京警察追着满街跑吧?”
闫光义笑着点头,当时接到指令,让他去“救人”,他还以为是曹总的亲戚、或者国内的哪位大少。
可是。
不是诋毁那些高干子弟。
双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
“江先生当时给我的感觉,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曹锦瑟迅速抓到了他话里的空子,调侃道:“你的意思是他实际上蛮横无理,粗鲁邪恶?”
闫光义立即道:“曹总,你可别栽赃我,我没这个意思。”
曹锦瑟叹息,“他又管不了你,你怕他干什么。”
闫光义配合感叹一声。
“可是我们几万亿日元都在股市里,现在得罪不起江先生啊。”
曹锦瑟忍俊不禁,笑了一声,而后点了点头,“说的也有道理。”
路边供游客休憩的长椅。
曹锦瑟坐下,刻意留出一定位置,“休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