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肌肉一阵的抖动。

这生命牌，毫无光泽，只有生命牌的主人死去，才会如此显现！

苦无摇了摇头说道：“这确实是羲留下的生命牌，不过羲在进入到里面的那一刻，就已经熄灭了，这蜃楼，大概率能够隔绝掉生命气息的连接…”

听到这话，楚皓的神色再度一动。

这听起来，这蜃楼，确实越发的像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了一样。

他看着苦无大师说道：“前辈是这蜃楼之奴…”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晚辈没有其他的意思！”

“无妨！”苦无说道：“施主所言本就是事实，我自从踏入这里开始，便是蜃楼之奴，一生也无法走出这无影沙漠！”

“那前辈既然是和蜃楼签订了契约，难道对于蜃楼，一无所知吗？”楚皓问到。

苦无摇了摇头，他眼神之中陷入到了一阵的追忆道：“当年…我遭到了苦痴的追杀，一路逃亡至此，入了绝境…我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一个声音，问我是否愿意为其奴隶，若是愿意，便让我活下来！”

“我当时绝望之下，自然是答应了。”苦无说道：“之后，我便成为了蜃楼在无影沙漠之中的代言人，我要寻遍这无影沙漠的每一寸土地，为其寻找降临的的地方，其余的时间，便只能躲在这寺庙之中休憩。”

楚皓神色一动道：“所以…沙影一族传说之中，当苦行僧在无影沙漠现身，蜃楼降临，是因为这个原因？”

苦无点了点头道：“大概率是吧！”

“至于蜃楼，我从未进入过其中，我所做的，只是寻找落脚点，引蜃楼现世，然后为其关门…”苦无苦笑了一声。

说到这里，他看着楚皓道：“对了，上次羲来的时候，说净犯死在了你的手上，是真的吗？”

楚皓点了点头道：“净犯似乎是前辈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