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伸手示意齐言和安多恩落座。
待两人分别坐好后,他一边帮两人倒上鲜榨果汁,一边像是朋友闲聊般开口: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两人先一步碰面,我相信齐言一定说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关于律法的本质,他已经向我透露一二。”安多恩没有掩饰。
“哎!只是稍稍透露一点点。”齐言连忙强调道,“我本人也很好奇那台机器,等你们逼逼完别忘记带我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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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你管这个叫一点点?”
安多恩极力保持表面的平静。
即便他已经从齐言口中知晓律法的存在对于萨科塔来说,可能是一种残忍的虚假追求,但是当‘机器’这个冰冷的名词从齐言口中说出,仍然让安多恩心中一阵悲凉。
叹息声响起。
教宗的神色有些唏嘘,惆怅道:
“齐言你想要见一见自然无妨,但安多恩是否可以,我仍不清楚,如今这般情景,也实在没那个气氛让我们互相验证。”
“安多恩有资格,你就放心大胆的干吧,出了事我不负责。”齐言拍着胸脯保证道。
教宗点点头,但陡然反应过来不对劲,差点当场入了精神黎博利籍贯。
端起装满果汁的杯子,教宗强行将到嘴边的‘啊’给咽回肚子里。
而后,他才重新开口:
“齐言,你已经帮安多恩解答了疑惑,那么在觐见律法主机前,能否也拜托你为我解答一项疑惑?”
齐言一脸意外:“我还以为你这老登一副坐镇全场的架势,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你也有疑惑?”
教宗点头,看着齐言认真问道:
“我想从你口中得知掩埋在历史中的真相,我想知晓,萨科塔与萨卡兹当年分裂的原因。”
听到这话,齐言有些麻爪。
他知道个鬼哦。
“这种事情,你身为教宗,难道你们真的一点没传承下来?”齐言反问道。
“可以说是历史的磨损,也可以说是宗教的弊端。”教宗解释道,“关于这件事,记载中的文字都如启示般含糊不清,令后人以任何理解都可以说得过去。”
“也就是说,历史早已不可追溯?”齐言再次确认道。
教宗认真点头。
齐言腰板稍稍挺直,心里瞬间就有了底气。
既然你真的不知道,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