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自然也将后来发生的事情夸大其词地告诉了顾溪知知道。
顾溪知淡淡地问:“你是听了那方乘煦的挑拨离间吧?良姜并未在大堂上说什么过分的话。”
谢浮白诧异地眨眨眼睛:“表哥你怎么还偏向着那个女人说话?”
顾溪知觉得这话不中听:“什么叫那个女人?方乘煦此人薄情寡性,品行卑劣,绝非可交之人。”
“可你别忘了,上次我祖母犯病,还是人家方家慷慨赠药,帮我祖母度过这个难关,这人情,我们要还。”
顾溪知抬手扶额:“难怪你明里暗里的会帮方乘煦,我还以为你自己能反应得过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救心丸你应当知道出自谁手。”
“良夫人啊。”谢浮白不假思索。
“那这粒救心丸是谁赠我们的,你还想不明白?”
谢浮白一时半会儿的,脑子转悠不过来:“可观棋不是说,药是方家人给的吗?”
“良姜原本就是方家人啊,她与方乘煦和离之后,并未立即离开方家。
那日观棋前去求药,钱带的不够,任他怎么相求,方家老夫人仍旧一口回绝了,说只认银子不认人。
后来良姜恰好从外面回来,就直接送了观棋一粒。”
如此说来,自己竟然是错将鱼目当珍珠了?而且数次提起,方乘煦竟然都选择了默认,可见此人的确不咋滴!
一时间,心里说不出的懊悔。
“这个观棋,平日里废话那么多,怎么该说的反倒不说清楚?”
“此事她似乎是有什么苦衷,再三交代观棋,不要将她赠药之事声张出去,也并未跟观棋透露她的身份。一开始,我也曾误会这药乃是她人所赠。”
谢浮白懊恼地道:“那我怎么办?完了完了,那天我说话挺重的,就她那么凶巴巴的,当时都要揍我,肯定不会让良夫人帮我。”
怀远侯也轻叹一口气:“无论帮不帮,只要有办法,总是要豁出这老脸去试一试。你个逆子,跟我一起去负荆请罪!”
谢浮白一脸的不情愿,但是事关自己项上人头,不去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