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难兄难弟流落街头。
正好唐亦洲打来电话,说在他们常去的那家娱乐会所攒了个局,大家一块跨年。
徐衍风不感兴趣,拒绝了,之后,叫徐君莫送他来这里。
兄弟俩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轻手轻脚进门,谁知徐关山没睡,就坐在客厅里,一副守株待兔的架势,指间夹着烟。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了不少烟头,旁边是一壶茶,坐在电炉上,倒出来的茶汤颜色浓郁,一看就是酽茶,提神醒脑那种。
徐君莫额角乱跳,心中预感不妙,疯狂给徐衍风使眼神,现在该怎么办?大老虎要吃人!
徐衍风比他哥稳重,淡然地走到徐关山面前,“爸,您有事?”
徐关山偏过头,看向呆若木鸡的徐君莫:“你,回避。”
由绝望过渡到狂喜,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徐君莫如获新生,嘴角差点绷不住笑,朝徐关山颔首,抬脚往电梯走去,不忘回头给徐衍风留下一个同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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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关山的威严不容挑战,徐君莫早年领教过,如今回想起来还忍不住打冷颤。
他是帮不了徐衍风了,只能靠他自己。
徐关山抬下巴,示意徐衍风坐。
徐衍风从容落座,手肘搭在沙发扶手上:“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徐关山在饭桌上的怒火积攒到现在,早就压不住了,冷锐的眼神直视徐衍风:“你说那话什么意思,不跟凌烟订婚?”
他知道两人的关系是假的,不是恋人,但不妨碍他们结合。
“您哪个字理解不了?”徐衍风淡笑,“字面意思。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