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头匠的车子没有支架,用一个y型的棍子卡住横梁,顶在地上,就把车子停稳了,这年月骑车跑小买卖的大都如此,不知道为何,卖切糕的,换盘子碗的,卖糖饼的,卖冰棍的很多都这路数,看书的大神们有知道的没?
傻柱屋里正中放下一个板凳,剃头匠又拎进来一个小箱子,把手动的推子,刮脸的剃刀,长嘴的理发剪,带齿的去薄剪,带把的梳子,密齿的篦子都摆放桌上,随手可拿。
一卷牛皮带子被拉开,理发专门磨剃刀用的,挂在桌角,用专门的卡子固定住。
整理妥当,剃头匠先扫视了一圈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倒不是耍流氓,主要看看有没有大辫子,他也兼职收头发,按质论价,一米长的头发最低也得30块钱。不过很可惜,这年月流行短发,丁一的方向盘都改自行车把了,还想收长头发,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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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消防员改烧水工了,傻柱家,易中海家的灶全占上了,不能断火,得先用热水洗头,太干容易把推子崩卷轫。
本来还想就近用贾张氏的灶,秦淮茹装肚子疼屎遁了,贾张氏坚决不从,用我们家的灶,又不给煤火费,想得美,甚至还盘算着等一会偷偷去灌两壶开水,趁机给棒梗洗个澡。
三大爷也躲了,我文化人就不推小平头,不过你那篦子我一会得借来用用,头有点痒,是不是长虱子了?
傻柱抽了两张大报纸,跑到四合院大门口,眼巴巴的望着厕所方向,“也不知秦姐带没带纸。”
秦淮茹并没有屎,只是和贾张氏打个配合,黑脸得婆婆来,这会她蹲在坑位上,裤子都没脱,把内衣里藏得钱拿出数了几遍打发时间,又平均分好,把内衣左右塞满,拍匀,用手掂了掂,左右大小一致,嗯,机智如我秦淮茹!
等了好一会,腿有点麻,头还有点晕,味太大,有点扛不住,再蹲下去要中毒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吧,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伸腿蹬了两下地解解麻,咔嚓,垫脚的板子一下子裂开了,吓得秦淮茹赶紧蹦到过道,吓死了,好悬没掉下去。
稳了稳心神,回家。
一出厕所就看见傻柱在大门口呲着牙傻笑,等秦淮茹走到跟前,傻柱把手中的报纸递过去,温柔的说道:“秦姐,没擦呢吧,我给你送纸来啦!”